“我午的应酬取消了。”蒋澄星冲她打招呼，走近了才好似觉察到不对，“嗯？宝宝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要被撕破了，不知是底线还是自尊心，又或者它们早已不复存在。积淤在心底的污泥乌黑得发亮，她潜去，溺到最深，终于捺不住地发邀请：“所以，要在我上找回来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蒋澄星穿过客厅向她走来。她想后退，脚却像是扎了，打不了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讨厌……”成欣衔着对方柔的唇，竟是使一般轻咬去，“主人半天都不来亲我……”她抻尖敲了敲齿门，睛微微眯着，全然是勾人一起坏事的意味。“快快――要亲更猛的，唔……”搅在一起的时候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，脑袋晕得更厉害，先前翻涌的思自动淡变浅，唯有在中央灼灼燃烧，她被这簇火焰护着，任何伤害都不再化为伤害。

        怨天尤人的自己也很可恨。她看向镜，映的人影确实面目狰狞。她逐渐不哭了，怔怔地盯着镜面发呆，披散发的女人神凄怆，她一时竟也不忍心看到自己如此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玩儿也要亲……主人这不是吃亏了吗？”成欣全紧贴上蒋澄星，压得不留一丝隙，她脸上有些分不清是羞赧还是动的红，珠状似心虚地低垂，一只脚却踮起来抵着人磨蹭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被更劲烈的燃烧焚前，她由衷地到很痛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是不想玩儿呢？”蒋澄星话音未落，嘴唇就又被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喜！每天都亲亲好不好？”成欣的语气和神都蘸满渴求。她甚至觉得亲吻比要适意得多，能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酣畅的神快。唯恐主人不答应，她不忍住许诺给她更多：“每天都亲的话哪里都可以给主人玩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受到腹的指尖有移的趋势，她踮起脚，主动贴上去前后晃腰，挂在腰上的在抖动中掉至膝弯，缀着一颗珍珠的米。蒋澄星把手伸去勾藏得更深的另一珍珠，揪住蚌肉来回挤压，不一会儿就听到耳边传来哼哼唧唧的吐息，湿劲儿跟面淋在指上的一样。她侧侧脸想说什么，却兀地被成欣的唇齿一堵住了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在蒋澄星边时不用考虑那么多，不分辨，不抉择，不在懊丧中思考正确与错误到底是什么，锁住她的掌心是一个小宇宙，这里最大的引力就是快乐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向外推了推，她还犹自用双手拢着后脑勺，把人家向自己这边。“还要……”她发不满的哼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咔地一，腰间的紧箍骤然松绑，呼通畅的刹那令成欣有些许醉氧般的眩晕，她使劲儿张开鼻孔，深深蒋澄星肩的白茶清香。小肚被轻轻，她不知不觉地舒张，跟泡在温泉里似的，所有防备忧惧都被洗了个白白净净。

过一个俗人，就算心中会有一百次认命以外的第一百零一次追问，也终究还是败给怠惰；她提不起脚去踏实事，因而不掉穿心的长刺，尽平时影响不大，但只要她试图跑起来，就会被刺痛得哭天抢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扫除一切烦恼的安心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戒不掉，哪怕回过神时会恶寒刺骨，这一次、一次也一定会越陷越深。她直勾勾地盯着蒋澄星，仅仅是想到她是她主人，她就有一种快要的抖颤。

        蒋澄星一手扣住她的腰，一手伸拇指碾了碾她的唇：“这么喜亲亲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蒋澄星中烧起对等火的刹那，她一定无限接近于她的念本，符合她的所有幻想，不敢想象此刻自己在她看来是何等好的模样；她为满足了她而满足，为动了她而动。火烧过来了。为此她可以甘心瞑目。

        对苦楚毫不知的样多让人恼火啊！成欣顿时委屈起来，这委屈瞬间释放了先前压抑的冲动，就在蒋澄星离她还有几步路时，她唰地动起来，一扑对方怀里。像讨好卖乖的小一般，她先仰亲昵地蹭了蹭人的脸颊，然后才把嘴凑向耳朵：“腰带……太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无边的沉寂中，她忽然听到细微的响动，似乎是来自家门那边。比意识蹿得还快，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跑上了走廊，在走到能看到玄关的地方时，她停脚步。不能再上前去了，理智提醒她记得这个人带来的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