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再說一次?」他聲音壓得極低,黑眸幽沉,像是蘊著火。
她看著他退後的模樣,
底笑意更深。
他屏息片刻,鞭影驟然一閃
指尖還殘留著她頸間的細
與溫度,而她……居然還在笑。
「公
可想,看看我哭著求饒的樣
嗎?」
他低聲重複:「東西?」
話未說完,她便被他一掌
在屏風之上。
一觸之
,她眨了眨
,唇角勾起極艷的一笑:
大不了,施個媚術,便手到拿來。可又有點不甘心。
「公
可想……讓璃兒疼得直求你?又哭又叫,連呼
都受你所控?」
她語氣輕得像調
,卻字字像燒火,燙得他
一陣發緊。
他不語。
尾璃還沒反應過來,
巴已被他
起,掌心溫熱有力。
「你想怎麼來,都行。」
方才那短短一瞬,他竟……真想用力收緊,聽她哭,看她怕。
她彎唇,輕笑不語,轉
朝屏風後的櫃
走去,纖手一翻,竟真的取
一條黑絲綢綁繩與一支雕花蠟燭。
「既然公
喜歡——何不……試試?」
可他沒想到——她卻忽地
了
氣,
因被勒住而微微顫抖,指尖卻不退,反而貼得更近,
受陽
在她手
愈發堅
的反應。
蠟燭晃動,影落羅帳,夜
曖昧。
尾璃
無寸縷,膝跪於錦墊之上,雙膝分開,脊背
直,兩隻纖腕被束縛吊
。
少年怔住,手不自覺放輕了些許,蹙眉低聲:「哪樣
?」
那不是他該有的反應。
她轉
,眨
看他:「鞭
,竹笞,蠟燭,繩索……樣樣都有。」
「靡夢樓可是什麼都有,專為討好人而設的……東西。」
「唔……沒有隱疾呀,
得很。」
湘陽王從未將任何女
——不論是年少時侍寢的通房丫鬟,抑或那位早早由父皇欽點、禮教
的王妃——置於這樣的姿勢。
力
不重,卻極穩,穩得像
住一件瓷
,稍一用力,就會碎裂。
他終於轉過
來,垂眸看她:「多想的人,往往話太多。」
「閉嘴。」他聲音低得幾近咬牙,語氣裡滿是少年郎特有的戾氣與羞怒。
她又靠近一步,聲音貼上他耳廓:
他
結微動,握緊的手藏在袖中,幾乎要壓不住那份逐漸失控的呼
。
那是一種難以否認的變化。
他的聲音像從
間磨
來的火氣:「胡說夠了沒?想知
我喜不喜歡女人,不如讓妳親自試試?」
自
樓以來,對花酒興致寥寥,難免多想兩句……」
「樣樣……都能讓璃兒又哭、又求。」
她眉
彎彎,語氣卻越發輕挑:「唔……若公
偏好龍陽,靡夢樓雖沒有,但璃兒知哪裡有,願為公
指路。」
湘陽王眉頭微蹙,警戒與疑惑交織。
「放心,璃兒可不是嬌滴滴的姑娘。」
她呼
突然一滯,他的手已一把掐住她的脖
。
他呼
微沉,臉
如霜,卻掩不住
底一絲迷茫。
尾璃並未掙扎,只一手驀地往他腰
探去。
他猛然起
,一步踏到她跟前。
她話音未落,湘陽王像被什麼燙到了似的,猛地鬆手後退半步。
「原來公
……喜歡這樣
啊。」
太
張
閉
就「溫柔鄉」,可他剛剛的舉動……一點都不溫柔。
少年立於尾璃
後,握著鞭柄,掌心微熱,手卻穩。
尾璃抬眸,輕咬
唇,
波
笑,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秘密。
湘陽王渾
一震,眸光瞬間一沉。
語落的一瞬,他動了。
尾璃指尖輕輕勾過他的衣袖,語氣充滿勾引意味:
只是那微紅的耳尖、指節輕顫的手,早已將那點青澀與動搖,
賣得一乾二淨。
步步
近,將蠟燭放上桌案,指尖在那細繩上繞了繞,笑容天真又放肆:
「妳找死。」他掐著她頸項的手指不自覺緊了幾分。
——若是年長些的湘陽王,一
便會聽
那是激將法。可如今的他年僅十八,年少氣盛。
尾璃睫
微顫,
波
轉,唇角還
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:「璃兒只是好心替公
尋樂——」
尾璃見他始終冷
旁觀,心中也生
幾分氣悶。
她們哪怕褪衣
榻,也從不敢直視他一
。
她湊近他耳邊,吐息輕柔灼人,宛如狐尾掠過心
:「喜歡看人哭,看人疼,看人……痛得,又怕,又歡。」
尾璃歪頭想了想,又故作乖巧
:「既非龍陽之癖……莫非是有隱疾?靡夢樓倒也有壯陽藥……」
他低頭看向自己的手,又低頭看了

……隱隱的異樣已經清楚得令他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