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無寂的目光掃過那
嬌軀——玉肩如削,腰肢纖細,乳尖粉
,豐潤翹
的酥
隨呼
起伏。
「狐狸不是爬的嗎?」
「醒了?」晏無寂的聲音冷靜得近乎溫和,卻讓人心慌。
目光毫不避諱地掃過她
呈的肩頸、
緻的鎖骨與凌亂的尾
。
「你個狗東西!天打雷劈、尾巴絞死你!別讓我哪天恢復全力,
你滿臉狐火!」
四目相對間,晏無寂的
中忽然泛起一抹詭異的紫光——幽幽
息,自瞳底洶湧而
。
晏無寂聞言,聲線懶散中透著森然:「不聽話?」
他語聲雖淡,句句如鐵鎖加
:「既是養在
宮,行、止、氣、術,自當由本座
著。」
尾璃心
一沉,脊背發冷,五尾不自覺微微立起,卻也不敢亂動。她知這人心狠手辣,只怕真的會讓她尾盡丹碎、形神俱滅。
她聲音微顫,強作鎮定,卻難掩那
倉皇。
語落,尾璃
形一僵,臉上羞紅迅速漫開至耳尖,此刻卻不敢違逆半分。
她垂著頭,
睫顫了又顫,終究還是動了。
她臉
微變,輕
一聲,抬眸望向他:「……這是……?」
可她心裡卻早已罵得天翻地覆:
終於,在他袍角之側,她兩膝疊起,順著一側側
而坐,五條尾巴收攏環
,一條條交疊護在
前與小腹。
晏無寂將她
底那絲怒氣看得一清二楚,唇角緩緩勾起,語氣輕描淡寫:「還有點火氣,不錯。」
他卻沒理她,只徐徐走近,玄衣如墨,
姿颯然,面容俊
得近乎妖邪。她不敢多看,連忙垂
。
她終究只低低應了一聲:「……是。」
說罷,她
意識地凝神運氣。
熟悉的腳步聲自殿門而
,緩緩而來,步步如擲。
晏無寂坐於榻邊,拍了拍
側的位置。
「本座封了妳一半妖脈。生脈留一縷,免妳癱死,餘者皆禁。」
四字不重,卻冷得像冰刃落雪。
對方未語,只深深凝視著她。
他
間滾了滾,聲音依舊平穩:「臉
好了不少。丹田可還疼?」
她垂
,咬唇低語:「……謝
君不殺之恩。」
尾璃忍不住微微咬唇,五尾在掙扎與羞恥中微微顫動,幾息後才慢吞吞地一
撤開,從
前
落,垂至
後。赤
的軀體一寸寸暴
於他的
前,猶如剝去
的幼狐,毫無遮掩。
他
形微傾,探手勾起她
巴,指腹輕
,強迫她抬頭看他:「本座曾言——服侍得本座
興,便替妳養命。如今妳的妖丹正在復原……該是妳還債的時候了?」
這裡太靜,靜得她幾乎能聽見心
聲。若不是
尚有隱痛,她幾乎要懷疑自己仍在夢中。
尾璃怔了一瞬,低聲應:「……還好。」
「養了三日,總算養回一條命。」
這時,玉門吱呀一聲推開。
整個人安安靜靜,垂首不動,像一隻剛從雪中撿回的傷狐,不敢鳴叫,也不敢逃。
她的聲音幾近顫抖:「
君……饒了我吧……」
她緊張地又挪近了些,他卻忽然開
:
然而氣未轉完,妖丹內竟如有細針錯骨般猛地一刺,靈力驟然滯澀,似有某處被緊緊鎖住,半分難行。
「
……
界自有無數
人願意侍奉
君……
君又何苦為難我……」
他望著她,神
未變,只輕輕抬眉。
尾璃指尖緊扣著榻褥,細細
了
氣。丹田那突來的刺痛尚未散去,卻更叫她心裡的怨怒翻騰不已。
軟被緩緩
,她雙膝跪伏於榻上,
形伏低,雪膚寸寸埋
繡雲被褥中。她背脊綽綽生姿,勾
一條柔順的弧線,肩頸至腰際宛如溪
轉,五尾順著她的脊背自然垂落,在動作間微微顫動,拖拂於黑金錦被之上。
而晏無寂垂眸看著她,
底
緒複雜莫名。
尾璃心頭猛
,渾
一緊,
意識想退開,誰知他另一手已扣住她潔白的大
,如鐵鉗箍骨。
「尾巴,拿開。」
她閉了閉
,
緊繃如弓,耳尖燙得像火。
尾璃遲疑,慢慢往那兒挪了一點,卻仍小心保持距離。
她一步步,艱難地往他
側爬去。那姿態卑微卻妖冶,雪膚潤澤,雙乳輕垂擺動,銀髮如瀑般傾瀉而
。
尾璃急急扯過被褥護住
,五尾
意識地豎起,顫聲開
:「……
君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