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玩通宵？”秦商看了表，台湾当地时间应该是凌晨4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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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半分钟过去，她突然问：“如果里面装的不是打火机，是别的东西呢？比如……粉末状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肯立刻上前，将带来的黑大手提袋放在作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吴教授总盼着团圆，但在我看来，站着团圆和躺着团圆并无区别，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黎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多，500克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磊的脸瞬间白了，“华夫人，你……你要这个？被捉到是要枪毙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嗯，诶…是。”

他敲了敲木箱侧，“铅钡复合隔板后，X光机就穿不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商盯着屏幕，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车还没启动，何韵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华夫人…可我真的不会…不会制那个东西，我没…没研究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磊盯着黑的枪，结了半天，一句话都说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忘了告诉你个好消息，你父母和一对儿女，今天中午已经上了飞机，明天早上就能到费城。要是顺利的话，你们能一起吃早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另一的厦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商靠在转椅上静静地看着他，里的温度一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商商！真的成啦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我…你放心，我不会的，我嘴巴很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，他开复合隔板，屏幕立显示打火机的轮廓，回去又剩一团模糊的阴影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商没再逗留，起离开了实验室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秒，“咔嗒”一声，弹上膛，阿肯的枪对着吴磊的太阳。

        吴磊踉跄着后退了半步：“华夫人，我…我不懂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磊隐隐有种不好的预：“制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可以，只要把东西密封好，裹上涂层，效果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商再没多问，直正题：“我待会把样品寄去台湾，也我们的程走一趟，当是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磊没再说话，只是颤抖着手去开手提袋。阿肯这才收起枪，从挎包里掏个摄像机，镜对着吴磊，了录制键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商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吴磊里闪过一丝光亮，又很快暗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何韵珊看着从套房里走来的男人，结巴着开：“你…你醒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商满意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吴磊的晃了晃，盯着秦商，像是第一次认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上车后，她掏手机给何韵珊发了条短信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商朝阿肯扬了扬巴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分钟后，何韵珊的短信发了过来：“刚没信号，断线了，晚视频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吴磊又换了像仪检测，边作边解释：“箱里外我都涂了碳化硅和聚酰亚胺的混合涂层，你看，这样就能收90%以上的红外辐，双保险，就算海关同时开两种设备，也查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也可以，我这边的晚上10好吗？这样大家都方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她，“你往后知我的事会越来越多，万一哪天你守不住嘴巴，那我也得有个保障不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商，转坐在椅上，看着吴磊：“吴教授，我还有个需求。我要你制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Meth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，好。对了，启元说想跟你视频，你看什么时候方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，那我和他…嘟嘟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