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几岁了？”

家还没过世时，也去吃过几次饭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小海重复了一遍：“巧克力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十三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怎的，袁小海总觉得小女孩不兴，脸上一直不见笑容，不像他的堂妹，随时都能看到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上初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袁小海接过那黑黑的东西，问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孩似乎并不了解“初中”这个概念，问：“初中是几年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女孩把巧克力包好，放回了袋，似乎不打算一次吃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袁小海了，其实他也说不上来好不好吃，但也算不上难吃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半个多小时，袁小海看见那个女人牵着小女孩来了他家，见袁小海神疑惑，女人挤一个笑，说：“你是小海吧，这么大了。开饭了，叫上你过去吧。”说完又往屋里喊了声“王婶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初中上什么课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女孩回答说：“我妈妈说这叫巧克力。你吃过巧克力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女孩说：“嗯，我也是第一次吃，很好吃，你尝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比你大四岁，你说等于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女孩好像觉得自己一个人吃有些过意不去，这院里还有一个人呢。她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零掰一小块，走到袁小海跟前，有些腼腆地说：“小海哥哥，你要吃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答对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女人笑着回应，又对小女孩说：“小雪，这是小海哥哥，和小海哥哥打招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好。”袁小海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女孩了，也问：“那你上几年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吃了女孩的东西，袁小海觉得自己有必要摆些哥哥的样，表示亲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九岁。你呢？你几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，又苦又甜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小海有时会带堂妹玩，和小女孩聊天并不觉得幼稚，他耐心地和女孩解释着初中和小学的区别，其实他还没有真正上初中，只是从袁丽的课本中知要学更多学科，即便是这样，在一个刚上完三年级的小学生面前，也够他侃侃而谈一阵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叫周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女孩怯怯地喊了声“小海哥哥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小海见那只是个零，便没再看去，他刚刚吃得快，并没有吃饱，打算一会儿回家再补一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吃吗？”小女孩得知有人和她一样，第一次吃巧克力，好奇地问袁小海的评价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小海百无聊赖，村里的风景就是山啊树啊，他看得够多了，这会儿不如看一个小女孩拆包装，他也好奇那彩的包装里是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也没有一直问上学的事，最后还是会说到自己兴趣的东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没多久，袁小海看到那个叫小雪的小女孩也从屋里走了来，或许是待了半天，对这个家有了些熟悉，她自己搬了张板凳坐，然后认真地拆着手里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呵呵……那你学期上几年级了？四年级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袁小海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知他的名字，又像和很熟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……太简单了，我一年级就学了加法。”女孩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是白天长的季节，此时天还没有黑透，地面的气还没有冷却，好在有一丝丝微风，带来一些些凉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女孩仔细地拆开了包装袋，里面深咖的东西，她轻轻地了一试味，似乎觉得味不错，这才小小地咬开来吃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小海把那一小块巧克力放嘴里，苦苦的，的，嚼了一还粘牙，了一会儿又变得甜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读完六年级后就上初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礼貌，他和女人打了声招呼，唤了声“阿姨您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袁小海终于看到小女孩了属于孩的天真的笑，和他的堂妹一样可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周家这顿饭吃得并不太舒畅，袁小海总觉得气氛有些奇怪。大人们之间的事他想也想不通，想通了也不了什么，飞快地扒了一碗饭，跟在座的长辈打了声招呼，他便去了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