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男声在后响起，傅玉棠吓得一抖，连忙转过行礼：“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每一次曲调变换，她都会脱掉一层纱衣，曼妙的姿便透过纱衣一一显来，越是若隐若现，越是勾人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隔着一臂多的距离，又侧着，她才怯懦开：“听闻世今日还宴请了琅昭哥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傅玉棠抬手比划了一之前自己的折枝，有了对比，才晓得自己之前的东施效颦有多差劲，顿时有些脸红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穿着仆从的服饰，布料却不差，只是声音尖细得有些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曲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可予红楼不仅大大咧咧地开在最繁华的街，一楼正中是表演的台，两旁观赏席之间没有墙隔断，只挂着珍珠帘幕划分走区域，用幔帐阻隔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的人瞧什么都是隐隐约约的，看不真切，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趣，可实际只有一纱之隔，连声音都遮挡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学过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挨了骂，傅玉棠却安心了一些，她一脸忐忑地坐到赵肃衡旁边的席位上，还是不敢离他太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想就算了，尽说一些劳什的废话。”赵肃衡表有些不悦，但此不便发作，愠声，“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肃衡瞥了她一，勾唇笑：“若你是想问他现在在哪，不如等会花魁来了问她，肯定比我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玉棠不由赞叹，才发觉自己刚刚竟不禁屏住了呼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玉棠闻声看去，只见一个女施施然踩着乐场，她着九重纱衣，光足而立，姿轻盈，着面纱也难掩其绝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玉棠被带到二楼坐，还没来得及询问赵肃衡在哪，楼便有丝竹乐的声音响起，连带来一阵袭人的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剩最后一件了，傅玉棠紧张又期待地盯着舞台上的那个影，只见她缓缓抬臂了折枝的收尾动作，松垮的纱衣从她肩落，半酥，不是直白俗的，而是语还羞的诱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想着，傅玉棠接过了请柬，随侍坐上了车。到了地方她才发现，赵肃衡宴请他们的地方就在那些人刚刚谈论时提及的予红楼。

        寻花问柳毕竟不太是件能上得了台面的事，故而青楼大多还是建在街尾暗巷。为了保护贵客隐私，里厢房套厢房，复杂程度堪比迷阵八卦。

了巧了，刚从小院里来，还以为交不了差，没成想迎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玉棠意识想找理由推脱，可想起前面那些人的话，又犹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予红楼与寻常的青楼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琅昭哥哥是否清楚赵肃衡的癖好和为人，但去了宴席，她至少有机会向他解释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双手奉上一张请柬，傅玉棠低看到上面龙飞凤舞的“赵”字，才意识到他是赵肃衡的侍。

        举手投足间皆是风，可不会让人觉得媚俗，怪不得予红楼花魁的纱衣舞客座千金难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珠玉在前，怎敢班门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写的剧是不是真的很烂啊T^T

        傅玉棠并不认识他，一脸茫然。

        赵肃衡坐后冲傅玉棠扬了扬巴：“给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