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燃洗完碗来坐在沙发上没事可，见萧鸣雪在事也没声打扰，盯着窗外的白云飘。萧鸣雪打开电视把遥控递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午间没什么好看的节目，叶燃调了几个台都是新闻，脆停在育频，看两个金发碧的外国人打斯诺克。他看不懂还犯困，在球碰撞的嗒嗒声里快睡着了，听见萧鸣雪叫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去一趟，可能回来得晚。”萧鸣雪说：“晚饭你自己吃，六左右会有人敲门送餐，饿了柜里有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燃乖巧：“嗯，我记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鸣雪把平板放到茶几上，“困就去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燃说好，打着哈欠却没动，等萧鸣雪回房间换完衣服来，对他说完路上小心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鸣雪往外步不停地嗯了一声，到门顿了，朝屋里：“过来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燃快步走到门，萧鸣雪在门锁上了几，指着一个亮红灯的地方：“过来，指放这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燃上前，右手指放上去录指纹。这是开门的“钥匙”，他知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鸣雪存好新指纹就走了。叶燃看着门锁上，把萧鸣雪刚刚说的话想了一遍，觉得他应该不会走了就不回来，放心地关了电视，回卧室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*

        萧鸣雪去清河市公安局将黄远约来，了警局对面的茶馆。他每年过年前后都会来趟清河，每次都会来拜访一黄远。

        黄远见到萧鸣雪很兴，完茶就开始唠嗑：“去看过郭姨了吧，她怎么样，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，还能在院里种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还不肯搬到城里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说住不习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”，黄远叹了一声，“人老了就还是喜待在自己熟悉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你呢，和嫂还有小闵都好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好。小闵收到你寄给她的书和一堆娃娃兴得天天念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鸣雪里有了笑意，“喜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远想起一屋的娃娃就疼，“你少给她买，家里都堆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喜你就买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服务员来上茶，叫了黄远一声黄队。黄远与他寒暄几句，等他拿着托盘走了，又继续跟萧鸣雪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次待多久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两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鸣雪以往都是两三天就走，工作忙得很，“来差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，在这边遇到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远喝了茶，示意萧鸣雪继续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24号那天，我在河附近遇到一个被人追着跑，跟我求救的小孩儿，是个男生，19岁不到，大概6岁被拐去了那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远皱眉：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把他带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人在哪，况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我那里，上没什么伤，神况看着也稳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远又喝了茶，放杯，“你怎么能确定他说的是真的？不说以前，就这两年市里各个分局交上来的报告，起码有十多起这样的案，最后都查明是自导自演碰瓷骗钱。”